邓林(资料图)
邓林
邓小平家庭照
邓小平家庭照
邓林为人低调随和、诚恳厚道、成熟自信、谦逊礼貌。她既有自知之明,又懂处世之道,对人换位思考,多从别人看问题,多理解别人,责己严,待人宽。大家乐意同她交流。
邓小平家庭照
邓林的艺术光辉主要来自她经受的良好的艺术教育及艺术感染,全面而深厚的文化艺术素养和别出心裁的艺术创新。邓林自小体弱多病,音乐和书籍便与她结下了不解之缘。正是对文化艺术的广泛接触,为她后来学习和从事美术创作作了铺垫。
邓小平家庭照
邓小平家庭照
邓林1967年从中央美术学院毕业,1973年被分配到北京画院工作,并未画画,而是自愿到资料室躲了起来。1977年春才离开资料室,又回到画案前,拿起了画笔,开始了第二次起步,开拓了自己艺术创作的新阶段。她创作了不少画,参加了不少展览。她经常出去写生,游览名山大川。1986年,她被调入中国画研究院(现为中国国家画院)。她关心美术界的新动向、新潮流,在创作中弘扬传统,讲究时代感,寻找自我,追求创新,逐步形成个人独特风格的轨迹。
附:喜欢画画的女儿邓林
邓公现存的五个孩子中,邓朴方、邓质方是男孩,其余三个则是女孩。三个女孩中,邓林是画家,邓楠是高级公务员,邓榕是作家和社会活动家。在邓公的几个女儿中,露面最少,也最不为外人所知的是画家邓林。
留一头短发,戴一副眼镜,保持着一副邓家体态,却有几分纤弱和雅气,说话时细声细语,明显带着女人的几分内秀。在邓家几个子女中,她和邓质方都属于言语较少的孩子。
“在医院看护邓公时,她织毛衣、邓公看书,都不善交谈。”医生们有这样的印象。
不善言辞,并不等于邓林没有思想和见地。她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,她用画笔说话。据画界人士介绍,她熟谙中西美学,视角独特,自成一体。前些年在国内外举办美展,获得了社会和界内很高的评价。
邓林属于特立独行性格。在邓家孩子中,受卓琳的影响,多数喜欢物理学,还有喜欢中文和医学,文史哲学都比较擅长。但邓林喜欢绘画,她要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……
在邓家的孩子中,邓林幼时最苦。她出生在战争年代,又选在最艰苦的时期出生。
那是1941年,是华北抗日斗争最严酷的一年。同年9月,邓林在赤岸出生。她似乎明白父母和整个民族的处境,生下来就不哭不闹。卓琳生她时,正在转战途中,没办法带在身边,便在女儿出生的第七天,忍痛将她的第一个孩子放在一个老百姓家中去哺养。
放下孩子,卓琳头也没回,就随部队转移了。1943年,邓公回延安时,卓琳去接孩子,孩子饿得皮包骨,连赶苍蝇的力气都没有。更让卓琳难过的是女儿不认亲妈,只是一步一回头地望着乡下的那个干妈哭。
邓林进了延安保育院,仍然没法同忙碌的邓卓夫妇生活。她认独臂将军蔡树藩和陈书莲为干爸干妈。邓林长大成人,一大堆干爸干妈,她在马背上长大,是“公家”的孩子!
据邓家子女的回忆,在内战前夕,邓公从晋冀鲁豫军区机关到武安之后,邓林才和一个胖弟弟和叫南南的妹妹被父母接到身边。在这期间,他们可以偶尔受到父亲的直接影响和母亲的亲自教育。
邓林的记事大概是从邯郸开始的。那时,二野首长每家都有一大堆孩子,她同在晋冀鲁豫中央局组织部工作的母亲一起,第一次到了共产党人打下的第一座城市,见了什么都新鲜。当别的孩子们守着抽水马桶嬉戏时,她却在一家人家的一幅巨大的油画前怔怔地站了半小时。
母亲说:这孩子喜欢画,将来当画家就好了!
开始,她并没有去学绘画。她是妈妈的助手,帮助照顾弟妹。遇到随军行动时,她早上醒来要给弟妹穿衣喂饭,然后同妈妈一起照顾弟妹上路。这样,从邯郸、郑州、南京、上海,再到北京,她也在流动的世界里长大成人。
战争年代,邓林与邓公没见几面,她只知道爸爸在前面给她找新家。安家的城市越来越大,所到的地方越来越美。这孩子的眼睛很新奇。有一次见到一本书上有一幅巴黎的画片,她闲下问父亲:什么时候我们解放巴黎啊?
喜欢旅途、爱美,是邓林孩提时候在脑子里的世界!
和平岁月,邓公到北京成为中央领导集体的一个重要成员,孩子们相聚北京,邓林先是在安静的环境中接受了基础教育。接着,在上大学时,邓林儿时的心愿了却了,她自己选择了中央美术学院。在这里,开始了她的画家生涯。
寻梦的季节美丽多姿,当祖国的山川大海映入她眼帘的时刻,她有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,少女的幻想又为她的美梦增添了奇异的翅膀。在学习期间,她把自己融入美丽的海洋,并用画笔调和出快乐的时光……
“文革”不久,她便随着父亲的下台被赶出北京到宣化去劳动。在那里,她那温柔而纤细的画家之手,被农作所占有。在那陌生又熟悉的村庄,她同一起下放的知青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,而她比别人承载更多的则是“大走资派”的子女,属于“黑五类”。
好在邓林具有生性的善良和忍耐力,为她艰苦的岁月穿上了一层保护衣。教育者看她老实、有文化,而且来自于中央美院,就时常发挥其特长,让她在院落的围墙上写标语。于是,她的笔下留下一道道“共产党万岁!”“毛主席万岁!”的印记。
回忆起画家的手和笔,在那屈辱岁月被扭曲的往事,邓林似乎没多少埋怨,而她感到不公的是父亲的政治待遇。特别是她在农村见识了善良农民的艰辛生活之后,更不明白致力富民强国政治理想的父亲,为何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走资派?!
无数个寒夜,她眼睁睁地在黑暗的土屋里百思不得其解。特别是为父母的安全担忧,使她感到莫名的恐怖。她蜷缩在被角里,一丝清泪在她的青春痕迹上刻下深深的印记……
后来的岁月也是随着父亲的起落时而暗淡,时而光明。但自父亲从江西回京之后,她回到北京。有了同父母依偎的温暖日子,她又捡起了画笔。在经历风雨之后,她又遇到自己的生命相知,并结为连理,为人母亲。
爱女、艺术家、母亲,成为她整个人生。在邓公真正重返政治舞台后,终于庇护她有了一个宁静的天地和光彩的画室,她的画笔从此再没有停息。
邓林今年63岁,她一直在构思一幅画,她想要画一个人,一个影响了她一辈子的男人,一个放大成属于民族又属于邓家光荣的人物,那就是父亲邓小平!